谷之华气往上涌,愤然说道:“我是你的什么人?你又是我的什么人?咱们本来就是各不相干的人,我要你解释做什么?你又要我信你做什么?”
金世遗呆了一呆,听了谷之华这番说话,有如利锥钻心,忽地眼泪迸流,伤心说道:“谷姐姐,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?咱们相聚的时日虽然无多,但我早已把你当作唯一的知己!我是无父无母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来历的孤儿;你有父亲也等于没有父亲一样!咱们的身世同样可怜!咱们的师父又有那样深厚的交情,我最佩服你的师父,你也早知道有我这个人,所以一见了面,咱们就似早已经认识一般。难道咱们还不应相怜相惜,却反要相互猜疑?我把沁梅当作我的亲妹妹,对你呢,唉,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,还要我明白说吗?我的心早已交给你了!至于那位厉姑娘吗,我只是为了要报答她一桩恩德,事情完了,我尽了心愿,那就各走东西,各不相干了!你信不信我?嗯,你还是不相信我吗?好,我把心掏给你看!”忽地把铁拐一拉,拉出了那把铁剑,倏地向胸口便刺!
谷之华大吃一惊,幸而她就站在金世遗面前,伸手可及,急忙一把抓住金世遗的手腕,将铁剑托了起来,失声叫道:“快别这样,寻死觅活的算什么呀?”金世遗道:“谁叫你不相信我,我要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呀!”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