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摇曳轻舞,他将开着的窗户关好。
该走了。
走了几步,不禁又返回,对着床上人儿红肿的唇瓣又是好一阵厮磨。
“真想把你变小,揣在身上。”
萧山背起弓箭,强忍着不舍,带着小虎,踏着夜色离去。
雪娘睡了一夜,连姿势都没变过,再醒来,又是日山三竿,身上依然被车轮碾压过似的。
她记得自己昨儿终究还是没坚持住,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,身上清爽,已经处理过了,只不过......
被子上那种恩爱过后的味道却经久不散,那应该是,他的味道......
一开始她脑子混沌,不是很懂也无暇顾及,可昨天,她迷蒙中看到了,风停雨降,雨水洒在炕沿上。
他不想让她生养孩子吗?
像老妪一样爬起来,她抚着腰身,心里咒骂了一番,要不是因为他去山里,她才不会由着他胡闹。
真是跟饿了几辈子似的不知饱的。
找出新的被褥换上,她收拾好出门,就看到院子里有一只小东西东转西转,被阵法困住了。
这是个什么东西?怎么跑进来的,爬墙?
雪娘拿起棍子,跑去水缸边,挪开石头,院中的小兽眼睛眨了眨,像人一样立起来,生气得龇牙咧嘴。
“快走!”雪娘拿棍子指着它。
那小兽一身黄色的皮毛,细长细长的身子,雪娘想起来了,这莫不是萧山所说的偷鸡的黄皮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