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卓珺让杨华负责审问小厮,自己拿银针去试验酒坛中的酒水。然而银针触酒却没有变黑。
穆卓珺不信,再用银筷与银杯分别试了一遍,银筷接触酒水没有变色,银杯中盛酒后也没有变化。
看着眼前的三个银器,穆卓珺也纳闷了:“书中说银黑者是不强药;银青黑者是兰药,银紫斑者是焦铜药…然而几个银器都没有变色,难道酒中真的无毒?”
冯婉妙提醒道:“说不定是王爷喝的那壶酒被下了毒,或者也有可能酒中本无毒,而下毒之人把毒药下在酒杯里了。”
审问回来的杨华听了冯婉妙的提醒,不由得一激灵。
“说的是!还有险恶之人会把毒涂在杯壁上,为防止警惕之人喝了酒不肯下咽,故意含在口中以为能躲过一截,实则涂在杯壁的毒也已经入口、或者接触了人体皮肤…总之下毒的花样多了去了。”
穆卓珺问杨华:“审问结果如何?”
“没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”杨华摇摇头,降低了声音:“末将让凌云卫们动了重刑,也没审出来,要么是嘴硬得厉害,要么就真不是他们干的。”
“当夜的酒水除了他们二人,接触过的也只剩一个人了…”穆卓珺低下头,用余光瞥了苏青一眼,没再开口。
杨华看到了穆卓珺的目光,便轻咳一声:“咳咳…说不定另有其人。”
“而且当夜王爷只说了酒味发苦,也不难排除是库房管理不善的可能性。取酒时没有把封盖封严实,再拿泥土掩埋时便有泥土掉进酒里,把酒味染脏了,喝起来才有土味苦味。”